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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22(1/2)

沈秋成淡淡的瞄了晏权一眼,“你大概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东西。”

晏权也不说话,就那么注视着沈秋成。

沈秋成也不咸不淡地瞟着晏权。

对视,对视,对视——

传菜员进来打破了僵局。

沈秋成和晏权不约而同地在大圆餐桌边坐了下来。

一盘盘丰盛的美食端上桌,之后传菜员就离开了包厢。

晏权摸着下巴,装模作样的端详了沈秋成一阵子,眼神越来越深沉,那欲说还休的德行真让人想揍丫一拳。

沈秋成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,但只是放在一旁。

晏权提起筷子,环视了一圈桌子上的美食,挑了一筷子菜放在沈秋成面前的碟子里,漫不经心地说:“尝尝这个。”

沈秋成看了看晏权,又看了看那个棕色的说不清是什么鬼东西的菜,稍作衡量后,夹进嘴里,还没等嚼就直接吐了出来。

晏权看到沈秋成的反应,嗤嗤地笑个不停,那样子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幼稚鬼,“哈哈哈哈——苦吧?我第一次吃的时候苦得舌根麻了十分钟!不过再吃第二口,其实还不错哦~”

信你才有鬼!

沈秋成端起清酒,将满满一杯全都灌了下去。

晏权开了一瓶二锅头,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,又给沈秋成倒满清酒,然后强行拽起静坐在旁边的的沈秋成,一杯白酒一杯清酒碰在一起。

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的酒似乎度数高得吓人,平日差强人意的清酒,此刻却让他晕头转向。

沈秋成晃晃悠悠的站起来,茫然的向洗手间走去,连开门的手柄都七八个重合在一起,好不容易打开门,走了两步便跪倒在地,抱着马桶疯狂的呕吐起来。

十几秒过后他便觉得不对劲,迷糊的甚至抬不起头,这显然已经超出了正常醉酒范围,他用力咬破舌尖,用痛楚才勉强保持一丝清醒,奋力翻过身躺在冰冷的地砖上,眼前一片幻影憧憧。

洗手间的门再一次打开,进来一个身形修长的人,那人微微一顿,然后飞快的跑过来抱起他。

“秋成?”

磁性的声音很好听,却又那么如梦似幻。

是你吗,晏权?

又是一场冗长的梦。

妈妈走后的童年再也没有了色彩——没日没夜的被爸爸高强度训练,那些日子很近,仿佛是昨天的事情,又很远,仿佛是上辈子的过往。

他拼命学习,用学习用书本来麻木自己,逃避所有的不开心。

日子不咸不淡的过下来,爸爸死了,大哥也死了,妈妈……

思绪终于回来一些,沈秋成感觉到有人紧紧抱着他,抽走了他腰间的皮带,然后扒了他的裤子,他的毛衣,他的衬衫,他的……

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,直到最后一块也离开他。

“大哥……”沈秋成轻启双唇,呢喃了一句。

接着就有另外一张嘴堵上他的,带着酒精的*气息,卷起他的舌头疯狂的吻,那种疯狂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,今天要燃烧掉生命、灵魂、意念,以及心底最后一点能量。

之前舌尖咬破的伤口被狠狠刺激,因为有了痛感,思维渐渐回拢。

沈秋成微微眯开眼睛,一片氤氲的白雾,什么都看不清。这一刻他终于可以确定了,他是被人下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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